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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妄念生魔怯墮神,妖冶公主歡飲精。

作者:思维幻痛 字数:861533 更新:2024-04-26 01:34:25

    忧此时满脑子只有敬爱的莎夏给他香艳口爆的场景,莎夏歌颂圣言录的湿热小嘴儿箍着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狠狠吮吸,让他的浓精伴着禁断快感一次又一次猛射,直榨的两眼上翻,全身痉挛抽搐才停歇下来。

    美人樱口被肉棒挤满,臻首缓缓上移,最后“波”的抽了出来,忧呆呆向她“看”去,分不清真实虚幻,遮蔽魔法是否生效,只觉得眼前之人依稀莎夏模样,她正对着自己张开的樱桃小口吻中,湿润润的口舌间满满盈盈的盛着一汪白色牛奶。

    姐姐?

    心中尊敬已久的姐姐,教国有名的神圣修女,正在给自己做淫秽下流之事,她红唇一合,白皙的小喉蠕蠕动动,咕嘟嘟的缓缓咽了下去。

    莎夏媚眼如丝,见忧沉迷,更是称心如意,巨胸起伏撸动狰狞阳根,本来忧射完已经半软,但见到姐姐求欢,一搓一磨间肉棒不听自己使唤又迅速硬起。

    该死的!忧眼角不住滴泪,为何会联想到莎夏模样,她还在隔壁咏念圣言录,是断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更何况以她侍奉主神的虔诚之心,更无可能做出这般猥亵行径。

    两人的关系应该是是相互支持,共同患难的非血缘姐弟才对,跟男女情欲八竿子打不着。

    有如此妄想,必然是心中不纯的缘故,想到这里,忧羞愧难当,愧对亲友,愧对良心,更是对人生信仰感到亏欠。

    “呜呜”

    声声丢人呜咽,不似大男人作为。

    乳交的“莎夏”听了,一双美眸无限温情,双乳更是卖力,忧与她双目对视之事,关于莎夏背德妄念更加深刻,也更加心痛,偏偏肉棒涨得发痛,性欲如决堤洪水,好似梦遗难以抵挡,只将粗大的肉棒一口气插进食道,最后放出大量的精液。

    不知多少次,不知有多久,无法反抗的忧无数次在“莎夏”身上射精,颜射糊脸满脸浓精、口爆灌胃饱胀满腹、玉手裹精撩发附首。

    这一番口爆乳交榨的太狠,榨的太急,完全不似以往芙兰时的情投意合,不仅没给忧半点魔力反馈,反倒最后把忧硬生生吸晕过去。

    人的第一次性启蒙往往和血亲有关,并非简单的父母长辈,他们只是接触时间最长,最早而已,换做其他异性也一样如此。

    因为在生理成长健全时,异性的亲昵行为都会在孩童眼里变了味道,正如吃下禁果的亚当夏娃,产生分别心,自然会转变观念。

    换句话说,对血亲有性沖动很正常,是生理健全的象征,更别说子女以后找对象时也会参照父母。

    那能不能和血亲结合呢?近水楼台先得月,反正今后对象的模板就在眼前。

    答案是No,而且有这想法的必然是个禽兽!

    生命本质暂且不论,单是DNA中近亲繁殖遗传病的几率会增加这点,近亲繁殖也是不允许出现的。

    大部分生物在自然环境下,近亲繁殖也是少有,都是为了回避生理上的缺陷,人类只是用三观和道德伪装一下,从精神上看着好看而已。

    那为什么还有人会打着[血统纯正]的旗号,跟第二代,甚至第一代血亲结合?

    答案是为了刺激,激烈的背德感会让心理充满异样刺激,这刺激远胜于生理上,再加上哪种人本来的禽兽本能,更是无法拒绝。

    忧再度醒来已经是傍晚,还是在多米尼克教堂,只不过是在他专属的房间里。

    “莎夏姐!艾露!莎夏姐!”

    痛感贯穿脊椎,忧知道是缺了肾水,所幸保住命没被人吸死。

    而且他还在教堂内,求生欲望让他顾不得风度开始大喊大叫。

    “莎夏姐姐,忧哥哥醒了。”

    艾米尔童音欢快,众多孩子同样如此,他们争先恐后的进入房间,像一群采蜜的小蜜蜂,围在忧这朵病恹恹的雄蕊身前。

    “艾米尔,大家快去叫莎夏姐,教堂有人混进来……我……我被……”

    忧一时激动从床上滚了下来,他很痛苦,因为他觉得自己尖锐的语调像个疯婆娘,是性格上产生了改变。他清晰的意识到这点,抓着头皮,难过的呻吟。

    孩子们不解忧为什么醒来就要尖叫,也不害怕他的异状,纷纷伸出手将忧搀扶起来,他们不知道的是,忧一接触他们稚嫩的身体就开始微微颤抖,眼神更是不断躲闪。

    “忧哥哥你在说什么?你在告解厅听莎夏姐讲经睡着了。”

    忧坐在床边,而艾米尔的双手正好放他的大腿上,小腿一登,小胸脯就和紧绷绷大腿挤压在一起。

    “是啊!是啊!忧哥哥一定是太累了。”

    希莉娅在忧的另一侧,她的胸部比艾米尔稍好一点,抱住胳膊时,硬硬软肉上的凸起更让忧心跳加速,胳膊甚至不经意间伸向姑娘大腿,想尝一尝羊羔滋味。

    “不要!别碰我!”恐惧在心中蔓延,很可怕的刺激,忧感觉精神对身体的掌控力变弱了,使得他在疯狂之前推开了孩子们。

    “艾露呢?艾露在哪里?我要回去,快!快点!”

    一听忧要走,孩子们都变了眼色,没像往常一样待够一天就离开,哥哥是不是变心了。

    是啊!有了芙兰,变成大人后就再很少回来这里了,让他们的莎夏姐姐孤单一人……

    就算精神已经残缺,忧毕竟心思细腻,连忙劝解一番稳住孩子们。

    “忧哥!我是在做菜啦!”艾露在门口拿着炒勺,女仆装上还有几点油渍“厨房第一点,尊重做菜的厨师!”

    见艾露无事,忧喘着粗气,勉强挤出笑容,可当他看见艾露身后的莎夏时,大脑中深深快感的背德刻印剧烈闪耀起来。

    “忧”

    甜甜呓语催命夺魄,忧从未感觉莎夏的身体是那么丰满高挑,修女服是那么单薄,以至于让他“看”得见丰满坚挺上的两颗凸起。一起一伏间随着她轻柔慈爱的呼吸轻轻地颤动着,侧身第一步,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忧的心跳猛然加速,差点从口中吐出来,床前的他只感到一股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不断从衣口进入身体紧紧缠绕在肌肤上,直到填满他的每一个毛孔,弥漫全身为止。

    莎夏整个人都充满了圣洁端庄的气质,神情温柔恬静,禁欲的处子修女,她的美被莎夏发挥到极致,然而忧心中,下流的想法止不住的涌了上来。

    好想!好想玷污她!撕烂她的衣服,当着孩子的面肏她。

    忧“啪啪”给了自己两个耳光,自制力已经薄如蝉翼,随时都会破裂,让他害怕的变化正在发生,看向莎夏的每一秒,每一瞬,都在让他变得下流猥琐。

    “啊啊啊!”

    要崩溃了!他受不了莎夏为何如此美丽,如此圣洁,如此的虔诚,作为最亲的人,感觉碰她一下都是罪过,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可在他心中,莎夏·佛鲁姆恩。

    幼年她还是搓衣板……奶子现在变得好大……换衣服时怎么就没偷看过……应该去看看……帮忙洗衣服……怎么就没闻一闻……没人的时候,坐在一起的时候……稍微摸一摸没问题……有大问题,她是修女……修女胸怀宽广,就是该帮自己缓解压力……哪些贵族不也是喜欢玩修女普雷,你也是贵族啊!玩玩她……

    “啊啊!不行,不行!我是我,我是我。”

    忧推开孩子们,疯狂模样吓得艾露给他让路,径直飞奔出教堂。

    “哎哎哎!忧哥,我好不容易熬的浓汤!气死啦!”艾露跺着脚,转而把勺子交给跟来的希莉娅,后脚跑了出去。

    而在教堂门口,艾米尔害怕的对莎夏问道“莎夏姐姐,你怎么不拦下忧哥哥,他好像不舒服。”

    拦下逃跑的忧对莎夏来说轻而易举,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只是看向厨房滚烫沸腾的浓汤,在里面肉食、瓜果不断翻涌,迟迟不愿化成汤汁,让浓汤起锅的时间一再延期,不能脱离灶火。

    忧在脑中快速搜索最佳路线,不仅要人少还要路程短,就算遇见人也必须装成正常人模样。

    大部分街区民众都参与到皮埃尔堡的建设工程,在哪里上班吃住,以前是给贵族们打散工,工资低待遇差,签各种契约没了自由,还要遭受剥削和虐待,自然是干一天混一天。而现在芙兰用几个稳定工厂让他们工作稳定下来,而且吃穿不愁,他们的工作也都可以让家人收益,自然愿意在哪里长久的干下去。

    得益于这个政策,现在街区有大量小商铺,持家的人只需简单收益就可以养家糊口,然后等打工的人回来,偶尔团圆。

    “芙兰殿下,快来尝尝新出炉的杂粮面饼子。”

    虽说是新出炉的,饼子里的苞米面还是让芙兰废了一番口舌,吃到腮帮发酸才在嘴里嚼烂。

    “怡芙妈妈,您的手艺又长进了。”

    这倒不是假话,掺进了玉米面怎么着也比糠谷空壳好的多,芙兰还记得第一次吃的时候嘴巴被划开两三道口子。

    “瞧殿下说的,还是多亏了您在粮食上下功夫,饼子加了苞米好吃多了。”妇人又连塞了几个给芙兰,“是带回去给忧大人的吧!他从小最喜欢这个。”

    芙兰娇笑着收下,有些嗔怪道“私下里说忧就行了,还有我,加上敬称听着不自在。”

    妇人不好意思的笑着,眉目间流露着长辈的柔情,像是在看待长大成人的女儿一样。

    芙兰一口气买了十几个饼子交给身边的涅普,然后又买了各种生菜,跟她一起大包小包的掂回家。在家中顾着五六口吃喝,芙兰现在可以说一点领主的模样都没有。

    “芙兰!”

    芙兰被忧的声音吸引,远处跑来的骑士满脸通红,太阳穴上青筋暴涨,浑身还冒着一丝丝白雾,在公主惊讶声中,他高高跃起,轻易跨过庄园栏桿,在五彩鹅卵石路上飞奔时,奇特的兴奋之火把他炙烤成行走的烤乳猪。

    芙兰和涅普面面相觑,面色一僵后哑然失笑,忧这个状态太过少见,涅普只在他吃辣椒的时候见过,至于芙兰就只有~

    “不行了!不行了!非你不可,一路上!额啊啊。”

    忧龇牙咧嘴,紧紧抓住芙兰双臂,娇弱公主脸色瞬变,骑士散发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象征他发情到极点,身体陷入难以自控的状态,也因此颇为惊讶。

    “芙兰,你能帮帮我吗?”

    忧紧盯着芙兰的挺翘双峰,此时他居然能强忍心中撕扯啃咬的欲望,来询问爱人的意见。

    性是[来者不拒],爱是[非你不可],相互尊重,相互支持,才是区分生理本能的重要元素,不然还不如在路边找个女人消解欲火。

    绝色美少女芳心大动的同时也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比。

    两人枕边谈情早已达到心思互通的地步,知道对方强忍矜持,让芙兰既欣慰又感动,连忙顺着忧的意思把他拉进屋中,而一旁的涅普岂会不解风情,早早接过芙兰包裹,让饑渴难耐的忧来个猛烈的公主抱。

    “真是的!才三天~”

    忧实际上昏迷了三天,只不过昏迷和醒来时都在同一个时间段,但现在的忧对芙兰所说的情报是一点也听不进去。

    洗面奶~洗面奶。

    忧一手托着芙兰娇嫩美背,把脸狠狠摁在对方胸口使劲摩擦,放肆地、毫不忌惮地“鉆”着那双香甜可人的软滑乳峰,让芙兰不停发出情欲呻吟,这般极品女体就算隔着衣服,脸颊上也感应到玉峰惊人的突起和弹跳力,舌头从胸口探入无底深渊,对爱人施加淫糜胸吻。

    “唔啊哈~像个鉆洞的老鼠,魔力被人扰乱,连精神都遭受影响~”

    芙兰娇笑着被忧啃食,她享受着忧的动情,对忧的身体数次诊断,很快就发现忧异变的关键。

    “对不起,是我大意了,我……”

    忧将芙兰放到床上,露胸领口早被他用嘴扯开,两手左右开弓,紧紧握住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兴奋的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玲珑粉嫩的诱人乳珠。

    “唔~讨厌啦~做爱的时候说这种话太伤情调了~”

    久经爱人调教的身体早已涌动阵阵酥麻快感,芙兰面上泛起了醉人红晕,娇声不住喘息,她向来不让忧在这方面扫了兴致,吐息兰香的薄唇将忧的嘴堵住,舌头不断甜蜜纠缠,让人爱欲横流。

    “裙子~快脱裙子~小穴被忧搞得好痒~好像要肉棒~鸡巴!忧的大鸡巴~”

    修长白丝玉腿夹住男人雄腰,芙兰下流的呼唤爱人肢体,每当高贵脱俗的清纯公主口吐淫语,那下流猥亵的妖娆姿态,只告诉了爱人一个讯息。

    求肏~求狠狠地肏~

    “额啊啊啊啊”

    忧一番爱抚索取早就得到芙兰滋养,身体恢复猛进,更兼芙兰有意为之,交媾肉欲随着滋补魔力深刻周身经络,脑中混沌,思维已化作变身狂兽,肌肉紧绷间,胯下“兇”根破衣而出。

    趁着空挡脱衣的芙兰一下傻了眼,鸡巴气势太足,居然把她吓了一跳,她哪知道忧的经历,只是暗道奥利维亚有两下子,把忧调教的更好了。

    “等下~太大~润滑啊啊啊”

    逼人快感让忧情绪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极点,他只觉得胯下的肉棒胀痛得几乎要爆掉,不顾芙兰感受,粗长肉龙直驱而入,犹如处女的名器蜜穴顿时溅出一股亮晶晶、粘稠而滑腻的液体。

    “痛死~怎么能这样~忧的更大了~魔力也~”

    本次插入之时,堪比破瓜之痛,芙兰只觉忧的肉棒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变得更粗更长,一路插入所有g点褶皱尽数照顾,几乎让阴道涨裂,再加上后入式给她带来野狗般的羞耻情趣,幽谷穴道立时享受到升天极乐。

    “动~动~要死啦~太爽了~忧~我的骑士~我的爱~快动起来~让我就这么爽死~”

    芙兰大口喘气着,妖艳媚眼尽是迷离之色,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急不可耐的扭着屁股在忧的大腿上摩擦着,侧过身右手搂着忧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着。

    “就是这感觉,无论肏几次都是无与伦比的嫩穴!名器!太赞了!”

    熟悉的褶皱肉芽,简直是门前邻居,忧心中爽利,肉棒探索着蜜穴,对其中路线驾轻就熟,只不过不是以前的串亲走旧,而是荣归故里。

    芙兰知晓男人快速恢复,欣慰的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

    “嗯喵~”芙兰得意的用力收缩蜜穴,夹紧忧的肉棒“不要光顾着自己啦~”

    “哈哈,我差点忘了我的救命恩人喽~”

    忧一声调笑,芙兰的蜜穴依然是又紧又窄,带有丝丝凉意的肉芽穴壁有节奏地收缩着,把膨胀发痛的粗壮肉棒紧紧包裹,中和其中热量,使得性爱欲情更加持久。

    “嘿咻,锄禾~日~当午”

    “哎哎哎,锄禾是谁?为什么要日当午~讨厌~还是说中午~现在是中~中~中到花芯啦~”

    忧的肉棒用力在芙兰的美穴里抽插着,龟冠沟掏出蜜汁,一次次让内部产生真空吸力猛嘬,粗大茎身又配合着将蜜穴褶皱撑到极限,而芙兰也不甘示弱,扭动挺翘的少女美臀向上挺送,淫浪骚媚地娇叫着。

    “呜呜,好舒服~忧的肉棒~肏的芙兰好舒服~”芙兰并拢双腿,直起身,美背跟健壮爱人紧贴,感受他身上结实可靠的肌肉,脖颈侧过,弯弯小舌接受忧半空热吻的同时,双手也伸到背后勾住男人结实大腿,试图用被肏到无力的双手加速忧的沖撞,让他进的更深。

    “忧的技术变得更棒了,把子宫压的好紧,但就是不进来,疼痛少了好多,更爽了~”

    确实如芙兰所言,忧将滚圆龟头抵住子宫口,全体向花房压迫,压到子宫都有些扁平,龟头圆润,被蜜汁润滑后更是滑利,一不留神就会侵入子宫,可忧能做到迫而不鉆,技术已经堪比冰面漂移,滑油取物。

    忧被她夸赞只觉得心中一颤,似乎有什么美妙回忆勾上心头,一样的紧窄,一样的压迫内脏,能让他陷入完全肉欲的欢愉当中。

    可是这种明显肌肉记忆,不比意识能轻易回想,忧的身体只顾将龟头触到蜜穴尽头,在那里有一张软嫩温馨,似有似无的肉口,一饮一啄,竟如同芙兰红润的小嘴一样裹吮着他的龟头,真个令人销魂。

    忧坐在床边,身上芙兰背对着张开修长双腿,小腹肌肉拉开后粗硬肉棒被裹得更紧,阴唇甚至拉伸的有些透明,缓缓移动一下,肉棒就会因强烈兴奋而更加坚挺。

    芙兰忍受着醉人刺激,激烈摆动着娇躯,起伏着翘臀,美穴用力收缩着,套撸、夹迫着忧的肉棒,美体起落间,忧的阳具抽插得她秀脸含春,双颊绯红,就连胸前跃动的双乳也蒙上一层樱粉,清纯公主的肉欲已达极致。

    “小孩把尿的改良版~”

    芙兰侧过脸对着忧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那双迷蒙勾魂的媚眼,射出一道粉色幻光,直直侵入忧的内心,忧舒爽的“哦”了一声,只感觉凡念六意运作畅快,魂肉圆润,灵魄交感,先前灵体分离的损伤逐渐恢复,竟然是极高的灵魂治愈术。

    “芙兰你已经变得这么~这么~”

    忧欣慰非常,不知该如何夸奖,芙兰天生一副娇艳迷人的媚态,她的实力也和颜值成了正比双双飞进,而自己就有点~

    “略略”

    芙兰吐着舌头,将玉腿朝天,灵活的转过身,两人面对面激情热吻,闭着眼专注让舌头纠缠,同时各自手掌辗转,在对方滚烫身躯上征伐了好半天。

    “我呀~还是我~无论怎么样~都是忧的~就是要被忧肏~”

    忧只感觉芙兰的娇躯似一团欲火,被她紧紧的搂抱着,微闭的双目增加了周身感官,不光肌肤热量敏感,耳边肉棒抽插出入美穴时的淫液滑润之声更是响亮,恍若置身岸崖波涛,狂风海浪连续击打不绝于耳。

    “嘻嘻,忧~好好享受吧~淫乱公主的侍奉~分别之苦的折磨,可不是一时忍耐能压住~”

    忧不解其意,已经和芙兰再度相遇结合,哪来什么压住,几度询问都被芙兰用下流呻吟搪塞,只当芙兰一时胡言。

    “还有这个~虽然比不过奥利维亚~也能让你爽上天哦~”

    芙兰努力的扭动着腰肢,两手从下托起自己的乳房,将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忧的嘴里送去。

    “你呀!对我来说可比奥利维亚更有韵味。”

    别看这对美乳的大小比不过奥利维亚,她的形状却堪称完美,远不是奥利维亚可比,更兼芙兰身具先天媚骨,圣徒直系,淫蕩侍奉起来两者高下立判。

    “哼哼~以前看奥利维亚正经,实际上也是个淫蕩大小姐呢~忧很喜欢的对吧,淫蕩的大小姐,我看那对奶子~嘻嘻~肯定一样够劲~”

    忧不知她在拿何人对比,一门心思已经被眼前佳肴吸引,低下头,靠近双乳间,交互吮吸啃咬着那两颗娇嫩欲滴的葡萄,吸得发红后,又伸出舌头舔触芙兰诱人胸峰,满布唾液的舌头划过白皙乳沟,留下数条亮盈光泽。

    深深沉醉于淫乱之中的两人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各自不知廉耻的发出快乐浪叫声,同时肉棒在蜜穴里抽出插入,飞溅的淫液“噗滋、噗滋”,两者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让人心醉神迷的乐曲。

    “呼、呼”

    芙兰吐息如兰,长期滋补爱人有些让她吃不消,身上渐渐香汗淋漓,几缕紫色艳发粘黏在身,说不出的凄美怜爱。

    “芙兰,想要吗?”

    芙兰的身体太持久了,忧感官敏锐,若是芙兰没有一开始的全力滋养,她的高潮要延后很多。

    “嗯,身体~感觉~想要精液了~美味的忧~快给我吧~”

    身体被撑开的满足感逐渐转换成搔痒,芙兰无意识间死命让淫穴用力夹紧肉棒,但是搔痒感却没有减少,反倒让身体更加饑渴。

    忧的手臂抱住芙兰的纤腰,大龟头往上顶轻轻摩擦着子宫口,似有似无的软肉蜜口接连受击,芙兰心肝被顶快感连连,爽的她全身瘫软,无力的搭着忧的肩膀、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息。

    芙兰明显经不起一阵猛烈抽插,蜜唇花瓣和内侧的两片粉红的肉唇随着肉棒的这股猛烈抽插翻出翻进,如同艳丽的粉红色的花瓣。

    “嗯~哼嗯~芙兰~想要~忧又粗又大的大肉棒~嗯啊~用力乱插芙兰的淫穴~嗯嗯!然后~呀!抓住屁股,进的更深了~好爽~好爽啊啊啊~”

    芙兰全身一阵颤栗,蜜壶内壁的嫩肉痉挛收缩,紧咬着下体那根硬梆梆,粗壮壮的肉棒。

    “哦~很爽吗?”

    忧欣赏芙兰狂乱的样子,他能平稳的有这想法,身体已经恢复到正常思考的状态,脸上也浮现淫笑,做爱已至臻化之境。

    “嗯嗯呢~好爽啊!忧~我的小穴~开发~调教~都照你喜欢的来~”芙兰的淫声浪语,配上妩媚名器,让忧感叹这才是获益双方的做爱。

    “芙兰,来一手金蟾吞星如何?”

    胯下隐有射意,忧的双手改抓为托,灵活手法使得两瓣圆润翘臀上下抛起,划出一道道妖娆性感的弧线,击撞在下身肉体上时,犹如水球弹跳般的完美臀波叫人噬魂销魄。

    “嗯~讨厌~哼嗯嗯!嗯啊~看我的厉害~”

    芙兰得到命令,娇嗔一声,冶容媚态展现,扭动纤腰来套弄淫穴里的大肉棒,先是抬起翘臀让肉棒只剩龟头还在里面,然后沉下腰身慢慢吞入肉棒、享受身体又被撑开的感觉,直到整根肉棒都回到淫穴之中,在龟头前端嵌进子宫口后,又扭动纤腰让龟头研磨子宫口,全身被快感袭击抖个不停。

    “哦啊~到底还是~”

    芙兰发力,她最喜欢让龟头侵入子宫,忧虽有预料,但也难敌花芯蟾吻,下身肉棒暴涨,龟头连抖,一股热精猛泄而出,全部射入花心深处,沖击得芙兰舒服透顶,阴穴紧缩。

    于此同时芙兰全身神经也同样兴奋到极点,不停地扭动着白嫩的丰臀,呻吟着泄了精。

    一上一下两股奔流撞击在一起,芙兰阴精温润,魔力清凉,子宫花房海纳百川,让阴茎饱吸提神真力,而忧也不甘示弱,在子宫舒展任由龟头抵在深处宫壁,射出一股股滚烫黏稠的阳精,只觉得接触宫壁痛爽齐至,真个铁水蔓延,魅人花房紧绷抖动,改替阴道之功对精液大快朵颐。

    “啊哈~啊哈~干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忧个~撒~色狼~干的这丫要命~咬你~”

    张开银牙紧紧咬住忧的肩头,紧搂他,五指深入脊背,只感到神魂飞驰,快乐异常,陶醉品略射精后无上的乐趣。

    “感觉真不错~整个人都要和芙兰融合了~”

    忧亲吻着她滚烫的脖颈,迫不及待握住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把玩她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如同肥美白兔不停在手中腾跃。

    芙兰爬在忧的胸膛上娇喘着,纤细的双臂依然挂在他的脖子上,嘴角跟他混在一起的唾液从嘴角中流出。

    “来第二轮~来第二轮嘛~”

    爱抚造成的酥痒电流随着大手转进赤裸胸部,芙兰不等男人关怀结束,就立刻发出动情呻吟诱惑着忧,她恍惚地伸出手掌,揉搓着交合喷水的性器。

    “嗷呜!吸~奶子好甜,好嫩~么么哒~”

    忧双手不停交替着蹂躏芙兰胸前那一对白嫩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陶醉般地亲吻吸吮着。

    而芙兰将男人的脸轻轻捧起,他也太喜欢胸部了,而且总是对高潮结束的身体多加呵护,不愿让她出现一点损伤,明明全力蹂躏就行,现在的芙兰遭得住。

    淫蕩公主吻上骑士的嘴唇,将香舌伸进对方嘴里,温柔地轻抚、疼爱他的舌头。

    被灌到小腹微微隆起的精液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下,淫糜交错的双腿沾满精液,场面颇为淫蕩。

    “呼,缓过神了,我来把发生的事告诉你~”忧表情严肃,他身上的事情可耽搁不得。

    “你就不能一边做一点说嘛~才恢复三成,要是再让那个卢茜安打一拳,不照样……”芙兰愤恨两句,对卢茜安意见颇大,只是顾及忧的感受不想发作。

    “好,那就边说边做。”

    忧换了个姿势,将芙兰手腕向上伸展,舌头品味美腋的同时,捡起散落丝袜,将她手腕绑住,芙兰知晓性爱寝技乖顺的抱住后脑,方便胸前双乳跳跃,简直化身一条人棍肉便器。

    春樱扶枝

    芙拉化身春日新芽,从粗壮枝头分叉而出,声声淫啼,万物叫春,无处着力的纤纤玉腰经由修长玉腿链接在古铜色雄腰上,雪白艳丽的诱人酮体,跟着忧的雄性健魄y字组合,形成柔和匀称的淫蕩曲线,正是风情独到,欣欣向荣之姿,一时盛景美不胜收。

    新枝嫩芽随风蕩,让人可恼主干粗鲁,不知怜惜,摧残的臻首吐舌,粉色香舌伸出,跟细腻玉体上跃动的两颗蓓蕾遥相呼应,正好是花苞将绽,诱人极了。

    忧伸出一只古铜色粗壮手臂,攀附上白玉新枝,对露出的粉色花瓣多加研磨,大有[折得一枝香在手,人间应未有]的狂态(宋.王安石《甘露歌》)

    “呜啊~舌头~”

    只是枝干在讲述,嫩芽何必搭话,忧两指深入芙兰樱口,细细拨弄糜烂口腔,一片粉嫩中,湿润舌根被中食二指夹住、脸颊嘴角由大小拇指两边撑开,贝齿不甘受辱轻咬反击,另类口交妖艳魅惑。

    双乳之地也不肯閑着,挺立发硬的乳尖早被手指捻起,誓要扯出苞内花瓣一探美人究竟。

    嘴巴、乳头、红嫩花朵之美,不经意间,忧瞄向性器交合处,在哪里存在第三处花朵,哈!红尖尖圆润饱满,身躯已再无空閑,自然没有堕心秽欲染指,成长茁壮,诱人迷醉。

    “呵!”

    居然无法关照,可气可恼,忧兴致上头,兀自大力肏干,凸出一个野蛮霸道,阴核花蕾处,邪恶巨虫沖撞花芯,老牛嚼牡丹,让人大骂暴殄天物。

    到处皆诗境,随时有物华——宋.张道洽《岭梅》

    几来征伐过后,日影落尽,皓月升空,纯洁白光照射屋内,糜乱狼藉一片,使人难以直视。

    两人暂熄享乐,床榻上芙兰浑身红痕,细腻肌肤上沾满腥臭阳精,及臀紫发九成染白,黏着无比,软摊在忧身下娇喘,气若游丝,将近爽死。

    而在她玲珑娇躯之上,忧雄健的身躯紧紧覆盖,香肩柳腰、翘臀腿肚,自上而下的完美曲线被压的严丝合缝,成了香肉面饼,关键这大自然一般鬼斧神工的雪山奇景,被古铜色乌云破坏之后,又形成了更加宏伟的,有压迫力的黑云压城之景,不由得心生敬仰。

    噗呲~噗呲~

    在两人贴合的下体,大肉棒扎实地狠狠肏进淫穴,也没怎么动,只是把子宫底到阴唇撑得严严实实,淫水艰难的顺着肉龙青筋溜出,生怕肉龙苏醒,一点淫水都润滑不了。

    两人汗水混在一起,浸淫的暖烘烘,散发着淫气白雾,精液跟淫水混合,散发气味腥臭却异样香甜。

    闻着臭吃着香?又不是臭豆腐,腥臭是一定的,魔力香甜也是一定的,只是除了亲密二人,其他接触者肯定觉得恶心的要命。

    “你说是莉娅夫人给我治的伤,难道是识海是她做的手脚?”

    正如忧的尴尬想法,莉娅夫人何必在识海中干出那般下流之事,说出来连他都不信。

    “只是推断啦~”

    芙兰惨遭重压,雄性的强力压迫让忧的气息由里到外浸染女体。

    “我觉得不可能,虽然她绯闻不断,也仅止步于荤段子的地步,还是她自己说的,而且若不是真心虔诚,怎么会成为圣徒,还是有名的三位一体。”

    教国第一大势力的主母,谁敢开她的玩笑,更别说她背后还有教会撑腰,忧赶紧打消这个念头。

    这时芙兰忽的娇嗔一声,嘴角尽是坏笑“嘻嘻~那你再想想她的特征~”

    阴道紧致,花芯温润,偏偏在底部略显清凉,三重极致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的,就算忧不去抽动也照样舒服到极点。

    “硬要说的话只有绀蓝色头发了,全教国有这头发的不在少数。”

    修炼圣洁魔法的都有这个特征,而且论及生过孩子的魔法美妇,教国也是不少,虽说忧没有见过她们衣服下的身体就是了。

    闻言身下的芙兰一阵憋屈,暗骂忧榆木脑袋,先前还说那个美妇做爱经验不足,干嘛不往那处想,识海里身材可以造假,经验可假不得。

    “没準,那个人是个处女,假装有好身材……而在教国符合这三个特征的……”

    芙兰吞吞吐吐,几乎把暗示的话明讲。她可不管是不是莉娅,只要把想法砌进忧脑子里,如同奥利维亚一样,今后一番腾挪,就由不得忧了。

    忧接连摇头,而他胯下的大棒也随着主人疑惑不断的亲吻子宫口,不是他想干,而是稍微移动的连锁反应,无意识间一点也不费力,肉与肉的缓慢,让穴壁淫水发出轻微“唧唧”声,而芙兰则有些斗气,粉胯同时挺动,配合逢迎着忧的动作,淫水润滑如涓涓溪流,不断从阴道深处流淌出来,湿润了二人身下床单。

    “哼~要是奥利维亚在~嗯~她是贵族的大小姐~知道的人肯定多~”芙兰舔舐着床单阳精,仿佛身下不是卧榻,而是个巨型奶油蛋糕。

    忧茅塞顿开,思绪一下到了奥利维亚身上,问她肯定会有收获,只不过……

    “她现在肯定在生我的气,我~我没有把她当什么替代品,卢茜安也一样,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替代品是啥?”

    芙兰脸上布满红潮,爱人可想到点子上了,她立刻添把火“我相信你,奥利维亚只是想到相似的人罢了,她怕跟她差不多又比她做的更好的人出现,那样~”

    忧急忙吻住芙兰,严肃道“她是觉得有了更好的人我就会选择那个人而不是她了,还有卢茜安也是这想法,对吧!”

    对对对,就是照这里想,吃着筷子的,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奥利维亚的高配版是谁呢?”芙兰呢喃道。

    “她的奶子应该是同龄人最大的吧,全教国~嘶~莫非是梅露塞~哎呀~疼”

    md,芙兰扭头一口咬在忧的肩膀,直接给他咬出血来。

    “呜呜~话题结束!你到底有多喜欢奶子大的啊,关注那么多!都想着她们好了!”

    那个人奶子也不小啊,恐怕是脱衣显大的类型,整天正正经经,看着就觉得穿的严实,芙兰越想越气。

    忧赶忙肏动蜜穴,子宫中的剧痛爽利让芙兰高潮迭起,全身痉挛,放过了肩头。

    “抱歉,我是真的想不到合适的~”忧给恋人赔礼,鸡巴也抽插到底,尽阿谀奉承之能事“还有我在教堂的时候,那个人~额~好羞耻~”

    自己大意不说还差点被榨死,真个要了老命,现在想起脑中还都是类似莎夏的模样,明知不是她,但那烙印烙得太深,恐怕日后不敢再去见莎夏的面了。

    忧在床褥和芙兰之间伸出双手,握住被压扁的雪白翘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她原本饱满的乳房更显得坚挺,红色樱桃乳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重要的是心情,芙兰气消了。

    “那个莎夏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吧~”嘴巴布鲁布鲁,芙兰眼神一凛,忧当即会意,身一翻,芙兰便跨坐在上。

    “你不会吃醋了吧?”忧心觉不妙,颤巍巍问了一句。

    “榨!干!你!”

    完了,忧直冒冷汗,芙兰分开修长浑圆的双腿跨骑在忧的大腿上,轻抬美胯“噗”的一声,随着芙兰的美臀重重下落,整个肉棒全部套入到她的美穴之中。

    “哎呦~”

    随着男人一声哀鸣,芙兰挺翘滚圆的美臀一下一上套了起来,柳腰狂舞,酥乳乱抖,频频发出销魂娇啼的同时,挥洒浑身晶莹热汗,两手妩媚伸向后颈,一挥秀发,紫色玫瑰尊贵绽放,这时忧才发觉她全身的白浊已然消失,已经吸收干凈,难怪这么猖狂。

    “咕唧咕唧”

    只听有节奏的性器交媾声响彻在屋内,芙兰上下妖娆扭摆,扭得胴体带动一对雪白的乳房上下晃蕩着,晃得忧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芙兰雪白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

    “哼,就是你再怎么狠肏,你再怎么赔礼,我也要好好教训你!”芙兰一手抓住乳房上的手腕,拇指紧扣男人心脉,另一手抚摸小腹凸起,隔着薄肉器官爱抚龟头,全身魔力都在自主流动。

    “这是?魔力在形成漩涡,龟头在子宫里,我的天~”

    即便知道芙兰无害,忧还是吓了一跳,那犹如深邃发酵的魔力运作,一时不知该让他如何称呼。

    就好像宇宙间的星系运作,旋转~旋转,又或者……

    “嗯”

    太初魔力遭受牵引,芙兰居然自主修炼到同一境界,源初之物,好像跟识海中的景象也有牵连,气之始而未见形者。

    一瞬间,天地敞亮,忧和芙兰周遭景象变换,赤裸相拥,共同躺靠在一颗枯荣参半的通天巨树之下,缤纷花叶飘洒满空。

    两人又看向四周,发现巨树坐落在冰湖中心,占地不过枝叶触及,满地枯荣花叶之外便是满天飘雪,相互拼接却并不越界,一片片大如鹅毛,纷纷洒洒落在冻结水面,半冰半水,冰下暗流涌动,将湖面一分为二,一黑一白,各成阴阳勾玉之形,如阴阳合抱,仿佛太极。

    “这里难不成是识海?”芙兰将忧护在身下,她所知道的知识只有识海符合情况,可二人明显达不到侵入对方识海的地步。

    忧起身抚摸芙兰赤裸酮体,感受灵魂上触摸的悸动,环顾四周说道“确实是识海,怎么会有八卦和阴阳……”

    两人心有灵犀同时尝试识海回归之法,瞬间便回到外界,果然是识海不假。

    要再度回去之时又换成各自识海,均是一头雾水。

    变动来的快去的更快,芙兰依旧跨坐在忧的身上,不经意嫣然一笑“是做梦吗?要是真事儿也太扫兴了,我……”

    她欲火焚身,忧怎会不知,回声答道“管他呢,咱们继续,一定要干个痛快!”

    两人对先前一瞬只作不知,粗大肉根已经先行一步向上顶去,然而连肏数下,本应肏的芙兰淫叫连连,她却一反常态,两手轻捂小腹子宫之处,神色不自然的紧张起来,一对婆娑泪目,莫名情绪涌上心头。

    “芙兰你怎么了?”忧压住慌乱,起身和芙兰相拥。

    “呼~呼~忧~忧~我~我”

    一颗热心跳的激烈,芙兰浑身抖如筛糠,先天媚骨的媚态激烈爆发,她的激烈喘息分分化作浪吟娇哼,哪怕只是朱口微启,如兰吐息也都是销魂叫春。

    “我也……我也是……”

    夹、舔、吸,忧感觉到龟头异样触感,舒服得全身颤抖,他的身体更加难以自控,已经把芙兰按在身下,正常体位抽插不过片刻,直接扶起芙兰翘臀,使她后脑撑地,倒立在床,小穴突挺得更高翘,,而他自上而下夹杂陨星崩天之力,毫不留情地猛抽猛查起来。

    所用力度惊人,床板直接被二人开成两半,裤衩裤衩,[咚]的一声,芙兰后脑撞地,两人也不言语,自顾猛肏,此时楼房随着二人剧烈运动接连晃动,兀自心惊胆战。

    这不是更刺激吗?肏到地震!

    “嗯啊……嗯啊……嗯啊……忧……我好爽……我好幸福,就算是主神来了也别想干扰我……”

    这次的交合居然给芙兰巨大的满足感,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

    房屋出自莎夏之手,不用担心毁坏问题,忧双目赤红,嘴角狂态毕露,全身更是一种生机勃勃的朱红,至于那蜜穴中抽插至残影的阳具……

    “再不射,鸡巴要裂了!”忧破口大骂,满口下流污秽。芙兰那小穴像一张小嘴一样,在抽插中不停的吸吮着龟头,让忧飘飘欲仙的同时身体像跳上岸鲶鱼,使劲的闹腾。

    “啊肏肏肏……子宫里好痛啊!好爽!奶子!全身!”芙兰已经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那是个皇室金枝啊,比地头站街女好不了多少。

    忧一声怒喝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大肉棒在芙兰淫穴嫩肉里回旋。

    “看我的大风车!”

    忧反弓身子,两手n型撑地,而芙兰当即会意也同样反弓,来了一首上下u/n,两者只有性器凹凸嵌合,芙兰在上面U型磁铁一般旋转。

    生理牵引,郎情妾意。

    (逗你玩的,不行了太搞笑了,我必须得写出来。)

    忧在点灯,用一根长长的棒子点一盏煤油灯,一点火焰晃晃悠悠,轻轻接触到灯芯,让它明亮起来。

    第一次啊!

    身为雄性能够感觉到,肉棒抽插时它的本来使命,芙兰作为雌性也是如此。

    不知道何时来临,却知道如何称呼。

    “射!射了~”只是射了而已,又不是处男。

    “啊~啊~”芙兰幸福的流下眼泪,不光是满足那么简单。

    “卵~去接受精子~忧~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妖艳,妖娆,芙兰身上的少女质感渐渐退去,成长之势再无阻隔也再无回头。

    忧无力的趴在芙兰胸前,他已散尽全部力气,无奈的点着头。

    一股永恒的快感……芙兰成功受孕了。

    “忧~我想~”芙兰妩媚动人的脸上有股熟媚气息。

    “嗯,我知道。”忧与芙兰轻吻“辛苦你了~老婆”

    “老公??”

    ~嗲~

    *

    “这是?”

    芙兰趴在忧身上,后者还在熟睡,在清晨想用熟睡精液润口已经成为习惯,只是这次醒来的她无意间看到衣堆里有东西闪闪发光。

    将其用魔法摄入手中仔细端详,芙兰眉头一紧。

    那是一枚纯银制的十字架,朴实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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